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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伏,再游栖凤公园
2020-07-29 09:06   宁武新闻网

作者:白玉旺

经常去宁武的栖凤公园,已经没有了新鲜;有关栖凤公园的文章写了又写,似乎也没有了感觉和新意。难得消闲,趁着今年入伏这一天,又去了一趟栖凤公园。

老家的人们有入伏这一天游伏的习惯。每到入伏这一天,人们不管山高路远,彼此相邀,浩浩荡荡,上得大山来,一者是凑个热闹,二者上山走走,也就感觉像是完成使命似的,图得一个一年的心安气顺。

 

 

在城里居住多年,没有时间再回村里爬大山,打山韭,采地香香,砍山柳,只能去宁武县城的两山公园——栖凤公园或龙山公园走走,算是完成一年一次的例行游伏。

2020年7月16日,是今年入伏第一天,趁着全国疫情的阴霾扫去的大好时光,五点多起床,去年去的是龙山公园,今年于是选择去了县城的栖凤公园。

栖凤公园是宁武县城西北角的一个小山包,历史上叫华盖山,老百姓口语叫护城墩。后来政府依山而建,形成了一座近乎天然的城市休闲公园。因为宁武县城传说是一座凤凰城,于是把华盖山上建的公园叫栖凤公园。

 

 

今年上得山来,我忽然感觉到栖凤公园的两个变化:

第一个变化是今年入伏这一天的栖凤公园,感觉比往年清净了许多,人不是很多。也许是人们已经对游伏观念平淡了,人们每天到公园锻炼,也就无所谓了;也许是今年的地摊经济的复苏,人们已经有了新的目标趋向;也许是去龙山公园的人多了,来栖凤公园的人自然就少了——总之,今天的栖凤公园没有了往年人头攒动式的热闹。

第二个变化是栖凤公园的树木葱茏茂盛,忽然觉得有进入森林般的感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是古人的哲理概括,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是今人的至理名言。

对于年轻人来说,也许没有这种感觉,这也很正常。对于我们这一代人,经历虽然不是很丰富,但对于栖凤公园和龙山公园的记忆还是深刻的。

七十年代末期,我在宁武中学读高中,学校经常组织我们在南山(清代府志叫凤凰山)种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树真是不好种。红砂石,土层薄,没有半点肥力,叫不毛之地也不为过,树的成活率堪忧。但树每年还是要种的。因为难以成活,所以种树成了考量每届政府的标尺,前人的付出似乎也就渺茫的多,漫长的多。

 

 

对于栖凤公园所在地的华盖山,我的第一记忆是背城砖,第二记忆才是种树。

在宁武中学读书时,我们除了每学期去岭沟背柴,就是去护城墩背城砖。背柴是为了取暖,背城砖是为了铺路——当时一下雨,校园里泥泞不堪。那一次我们上到护城墩的时候,城墙上已经有好多学生,有人专门拿洋镐撬城砖,灰色的城砖,白色的石灰很显眼,城墙已经被撬的面目全非,只有横七竖八的城砖堆放在山坡上。城墙砖很大,有力气的小伙子背两块,力气小的背一块都吃力。校园解决了泥泞问题,城墙却消失在了后人的记忆中。

我们去华盖山种树是在我教高中时候的事。我在九十年代初,带领学生上华盖山种过几次树。记忆中,华盖山种树比凤凰山要好一些,因为我们带领学生去华盖山上种树时,山上有了蓄水池,已经成活了不少树。几代人多少年的付出已经见了收获,前人栽树后人接力,不毛之地已经被一代一代的人征服了,华盖山已经逐渐被绿色的树木和灌木覆盖。

 

 

后来,我每年都去栖凤公园走走,感觉每年都有新变化,每年都会增添新景观:凤鸣阁、城墙、三关总兵周遇吉塑像和墓园、篮球足球场……

除了人造景观之外,我以为最动人的是树。在宁武,好像最适合红松树、白杄树和红杄树生存,这些树种一旦在宁武的山上扎根,就喜欢抱团发展,一片连接一片,让山头变绿,让环境回春。这些树种真是宁武山上的幸运儿,值得赞美。如今的华盖山,春夏树木葱茏,秋季万紫千红,冬季雪景独特。栖凤公园虽然没有绿水,但如今青山的称呼完全够得上。你看那早晚练身休闲的人们就可以感受到栖凤公园这一时代广场的幸福指数;你走在昔日濯濯童山今日满目青翠的树木间的感觉是多么地惬意,同时会感慨时代变了,变得是那样美好,那样地让人心生感动,也会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

栖凤公园是一本时代的日记,也是一把时代的标尺。栖凤公园见证了历史的血与火,也经历了祖国从积贫积弱走向复兴的泪水与汗水。一草知春,一叶知秋,一树知世。时间可以感知一切。从一棵棵树的年轮我们可以感知时间,从一片一片墨绿的树叶我们可以感知生活环境的变化:我们的时代真美,我们的国家真好,我们的生活真甜!

入伏这一天感觉真美,明年再见。

2020.7.16—22

 

编辑:闫凤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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